当行星与性质与它相似的星成相时,对该行星来说是件好事,但若与性质不同的星成相则会使该行星受损,并且所成的是何种相位也是有区别的。
古典起源
数字命理学(灵数学)与几何学的古典哲学——借鉴了物理外表、形状及形式的含义——直接影响了占星学对于相位的解释。在古典占星学中,2颗或更多颗行星出现在相位关系中,该关系的本质由它们所形成的图案形式所决定。例如由120度角所分离的行星,是横贯黄道圈中三角形的一边,因此其含义也是经由三角形所得出,对数字3的辩识是我们理解它们间关系所表达的核心原则。
Marcus Manilius (c. 10 AD)在他的《Astronomic》一书中解释了三角形是如何将黄道圈中的星座划分为四组三方星座,以及3组四正星座的类型。与此类似的是,互相间隔的星座能由六角形来关联,而对宫星座则由直线来分开。Manilius的文本中充满着古典新毕达哥拉斯主义的象征,完美的说明了我们当代“角之间的关系”与之是多么近似,并且主要基础就在于他们所展示的宇宙整体间的分区及联系。
现代占星学中的绝大多数次要相位在古典占星中并不认可。事实是就他们的哲学体系基础来说,他们不会接受无法将黄道星座圈封闭且完整分割的形状。只有2个次要相位有着古典历史:30度半六合(semi-sextile)满足了要求;以及150度梅花相位(inconjunct/quincunx)——它带来的是种全然颠倒的意义,因为事实上在它所表现的区域中,没有什么相位关系是可能存在的(如下图所示)。
在极大程度上,半六合(semi-sextile)不列入考虑之列,因为它的影响过于微弱,可以忽略,原因是两个星座间的角度过于迟钝,使得在其间的行星无法获得清晰的视野。Manilius解释道:“它们间的注视得在远距离星座间才可以看得见彼此”。采用这条的地方,暗示着相位的采用得符合具有含糊近似性的条件;某个关系不可能带来动态事件,除非受到其他证据的支持。
Inconjunct梅花相位是指成150度角的行星。它在黄道圈中无法给出一个具有封闭形状的多边形,这种组合本身意味着一种天生厌恶的状态,被认为不吉或陌生感。而形成这种几何形状的行星被视作互相拒绝,标志着几乎恶意的缺乏同情。在古典文学中,ablepton意思经常会是“无法看见”或“盲”,而asyndeton的意思是无连接/分离,aversum是指离开,alienum指不熟悉/生疏。
就天性来说,三分拱相(trine)是最有利的相位,因为它的形状中生来就存在着和谐与平衡。它有能力在行星间轻易达成协定,并让它们彼此有着好感的回应。结果有利与否完全取决于所涉及到的行星及行星代表的象征——带有破坏性质的凶星土星即使与拥有暴力能量的弱势(debilitated)火星形成和谐相位,必然也会产生种带来强制性灾难事件的影响。
刑(square)相位,众所周知也被称作四分相,并不是全然不良的相位。虽然无法如三分拱相位那般简单地提供一致协议,事实上这些星座却彼此间拥有强力的视线,这意味着它们之间存在着承认及力量的流动。Manilius解释说三分拱相的力量比四分刑相更好,但也说它们互相间毫不逊色:
“无论参与四分刑相或三分拱相端点位置的是哪些行星,它们间都有着天然赋予的同盟关系及普遍性法则,彼此之间有着共同的友好和友方应享的权利。”
只有当参与的行星是凶星或不吉的行星时,刑相位才会毫无疑问地带来破坏,虽然许多文本中提及接纳(reception)或存在其他一些形式的亲近关系能带来积极影响。
这种所谓的“坏”相位被赋予积极解释的例证贯穿于Dorotheus和Sidn的古籍中。在这里,我们被告知,“如果月亮的三分主星落于好的位置,并且与月亮同宫或冲/刑/拱的宫位,比起三分主星没有与上升点或月亮形成相位来说,要来得好。”后者对于此人来说是个有害迹象。
Dorotheus提醒我们相位关系的本质大体上取决于力量、性质、以及所涉及行星的总体状况这些因素。木星与金星的三分拱相也许意味着名望,同时他也告诫说,如果金星遭受折磨的话,那么则意味着经由可耻的关系而招致臭名昭著的骂名。同样,如果所参与的行星落位良好、具有尊贵秉赋且彼此友好的话,四分刑相位也不会带来伤害。
Dorotheus指出,三分拱相是带有许多爱的一种相位,刑相包含的爱是中等数量的。而冲相就不带有什么友谊了;这种相位是基于数字2的分裂象征,是分离与敌对的缩影。只有在很偶尔的情况下才会带来一致性——通常是在冲突的各方因为不稳定的关系而罢工的时候。
Manilius承认,在对冲的两个星座间的基本相似处就是他们共同的阴阳性别,但除此之外的更明显差异还是占据了首要地位:
冲相位(opposition)不仅仅是不友好,更是非常强力且强势的相位,因为行星彼此间对于对方都有着清晰而直接的观点。
六合(sextile)相位是个迟钝的角度,视线也比较弱,它的重要性经常被古典学者所低估。在它被运用时,它的出处来自于数字3,决定了对它的解释。Dorotheus提到它就类似三分拱相,只是更弱一些。
“成相(application)”和容许度的延伸
假定行星处在顺行状态,那么相位一般是指由移动较快的行星“投射”出去,并由移动较慢的行星接受。那颗“投射”的行星负责将相位的影响带去并显现,但作为接受方的行星,其力量、尊贵、和大致情况将决定其表达模式。辨别入相和出离相位的区别也是有必要的。因为在古典占星中,出离的相位代表早期的生活、年长者、以及过去的事件;而入相位则用来象征较年轻者(在当事人之后出生的人)、晚期生活状态、以及未来的事件。
古典占星对于相位和容许度的态度明显比现代占星更宽松些。其简单的规则是两个成相星座内的任何行星同样也都成相,而无视具体度数。有时侯,星座宫头会用来限制相位的影响。正如12世纪 Ibn Ezra的著作中告诉我们的那样,他声称在古代并不把两颗行星的合相考虑在内,即便它们在容许度范围内,除非两者在同一个星座内。然而,虽然Ezra写了这条规则,同时他又表示并不赞同:
“如果两颗行星分别处在两个星座内,并且彼此处在对方星体的影响力之下,这也必须不能称之为合相,因为它们在不同的星座内。这是古代先贤的观点,但是我,亚伯拉罕(Abraham),作为本书的编者,并不赞同他们的观点。”
(注解:Ezra也提出了他的观点(Aphorism 36 of Chapter 8),认为合相会带来一种“绝境逢生”的效果。如果A行星在与B行星进入精确合相之前,B行星进入了另外个星座,且A行星继续追赶并最终追上了B,同时,在A追上B之前,无其他行星与B成相位,则占算的事宜会经历绝境后得到完成。)
在实战中,许多古典占星家是承认当行星处在精确容许度范围内但却又越过了星座边界时所形成的相位。同样,即便是在古典时期,许多著作也提醒学生计算由星座所形成的相位,并不能只看关于形状的哲理(即是星座间的相位),考虑其实际的度数才更正确。
例如,某颗行星位于狮子座28度,就星座间的相位关系而言,它与射手座2度位置上的行星呈拱相,但是如果以度数来测量的话,这两颗行星更接近刑相位。在古典占星中,后者称之为“partile”,属于以位置为基础的相位,因为它考虑位置(也就是度数)更甚于星座。而由星座间的关系来判断的相位称之为“platick”,是以“平面”、“大面积”为单位而论的。在后期的占星术中,“partile”通常是指接近成相或完美成相的相位,而“platick”指的是比较宽松的相位,或是处于容许度范围内的宽松相位。
在Vettius Valens保存的绝大多数古典星盘判定中,用来计算相位的标准程序看来是基于星座而判断,因为他很少为行星度数位置而困扰。然而某些段落也显示了这种简单的途径只适用于一般情况。在某个案例中,他指出发生在金牛